本文作者 王鼎杰
人为何要学习历史?
俾斯麦说,蠢人拘泥体验,智者师法历史。
任何一个人,无论活多少岁,他的体验都注定是微小的。而且,越是重要的事情,越难得到体验机会,得到了也会面临过高的体验成本。从战争到企业运营,再到个体在人生道路上的取舍进退,莫不如此。
这就是为什么古今中外,优秀的政治家、军事家和企业家,都喜欢读史书。
组织间的功利性行为可以以史为鉴,非组织的、非功利的领域,同样存在以史为鉴的巨大空间。
好的史书,是低成本的推演,高收益的复盘。可以用于功利目的,也可以用于非功利目的。
对此,有人会提出反对意见,认为一切都在变化之中。古人与今人的环境,早已不同。以史为鉴,其实就是刻舟求剑。
对这个质疑,司马迁早在《史记》中给出了回答。
司马迁写《史记》的目标是什么?他说得很清楚:
究天人之际,通古今之变,成一家之言。
通古今之变,就是立足历史的常量,来把握历史的变量,从而做到古为今用。而历史中最大的常量就是人性。
中国文化中的人性尤其微妙。
大人、小人、富人、穷人、好人、坏人、活人、死人、古人、今人、伟人、猥人……都是人。这是中国人文精神的重要特色。
体现在历史领域,就是不造神,不搞鬼,讲人的历史。
而人,首先在于存在缺陷性和局限性,但同时又有上天赋予的高贵性和超越性。
如果每个人都会七十二变,都刀枪不入、长生不死。牺牲奋斗就不会让人感动。
如果用圣人的标准要求所有人,这个世界将索然无味,甚至停滞不前。
过度刺激人欲和过度压抑人欲,都是灾难。
所以,通古今之变的前提是究天人之际。
知道了人性的局限,反而更能彰显人性的光芒。从而真正在天和人、古和今之间,捅破玄机的窗户纸,找到人生的大智慧。
所以,只看到读史书之益,是不够的,还要看到读史书之难。
好的史书,也要求好的读法。
读对了,神功练成。读错了,挥刀自宫。
近期,我在今日头条课程专栏推出的“智读《史记》”系列课程,就是希望能够帮助大家看清方向。
这个课程并不在于提供标准答案,而在于提供读历史,尤其是读中国古代历史的思路和方法,期待大家青出于蓝,读出更多属于自己的精彩。